…然后呢?”
景介催促下文。
“呃……你听我说,雾泽。”
这时木阴野像是犹豫不决似地把视线投向了景介。
她脸上的表情和先前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显得莫名严肃和沉重。
“接下来我要说明的部分,我想已经完全让人摸不着头绪了。”
“你这样讲我也很头痛耶。”
“总之,得请你听我解释,否则不会有开始,所以你尽量好好听我说。”
“啊——好啦,我安静听你说就是了。然后呢?”
张口向催促下文的景介搭腔的,是坐在木阴野身旁的少女——枯叶。
“你都不记得了吗?不……还是说,你以为那是一场梦?”
“你在说哪件事。”
“你不是亲眼目睹了奴家的丧服吗?”
“丧服……?你在说什……”
汗毛直竖。
这个耳熟的字眼令景介的背脊流过一道冷汗。
打从来到这间起居室和自称枯叶的少女碰面,景介便一直不愿去思考一件事。
没错。
我曾看过这张脸。
而且是在梦里。
此外还有那妄自尊大的语调、相较下显得格外稚嫩的嗓音、冷酷的相貌。
不过那是……对。那应该是梦吧。所以说……
——景介的思绪被木阴野的话给打断了。
“所谓的丧服,是我们一族的成人仪式。”
“一族?”
“铃鹿。咱们是以始祖之名来如此称呼的。”
“什么东西啊。这样听来,你们不就好像是少数民族……”
“你说得没有错,雾泽。”
本来是想强作风趣地开玩笑,没想到却是获得对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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