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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命令自己一有状况就进行报告,所以当着枯叶面前也照做不误。
景介看了病房一角的棺奈。她是具活着的尸体,但是有别于槛江,不但视线不会飘移不定,也能跟人面对面好好对话。
两人的相同之处,就是那张彷佛喜怒哀乐全都消失不见了般的无表情。
以及不管别人问什么交代什么,总是唯命是从的过于服从的反应——
「槛江学姊。」
景介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没有感情吗?」
槛江回答。
那个答案比景介想象得还要干脆利落,然而也跟预料中的答案稍微有所出入。
「那种东西没有必要。」
彷佛丝毫不引以为意般。
就好像在说自己只是丢掉了不需要的垃圾似的。
「……为什么?」
「没必要就是没必要。」
「为什么?因为你生了病的关系吗?」
「跟生病没有关系。」
「那究竟……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觉得感情没有必要?」
「因为没有意义。」
愕然的景介。说不出话来的枯叶。屏息的夭。
面对三人,槛江仍面无表情地以不带任何感慨的语调,轻描淡写地继续表示:
「自从雅姊姊不见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好快乐的了。所以我不需要快乐。悲伤则是一开始就没有。因为我是禁绝丧服的家族的后代。有人教我必须认清自己的宿命。就算悲伤流泪,命运也不会改变。所以我不需要感情。」
「认清宿命?是谁说那种话的?」
枯叶用夹带着怒气的声音说道。
「长老众。」
「长老众为何会说这种话!」
枯叶咄咄逼人地向前站了出来,牢牢抓住槛江的肩膀。
槛江既不喊痛也不要求枯叶住手,只顾照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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