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走进那个房间。里头的空间比想象中还要宽广,令景介吓了一跳。
感觉至少有十坪以上。
在右手边的百叶窗旁,摆放有几盆与景介差不多齐高的观叶植物,长满了翠绿的枝叶。左手边的墙壁则是一整片的书架和药柜。房间的主人或许有留在这里过夜的习惯,房间内部可见貌似床和简易衣柜的家具。前方另有一张看似诊疗用的病床。在摆设于左边角落的书桌前,则有一名男性坐在那儿。
注意到有不请自来的客人,男子转头面向景介。
「你是谁?」
景介低头打了个招呼,朝男子接近。
「请问您是筱田医生……夭姊的先生吗?」
「没错。知道这件事情的你又是哪位?」
若单看衣着,男子身穿白袍系了条领带。是一名典型医生打扮的青年。
只是——外表所显露的气质与其说是医生,用研究者来形容更显恰当。
头发姑且有修剪得短短的。不过叼着香烟的嘴边却长了一圈邋遢的胡须。衬衫上头爬满了皱褶。领带也只是草率系上,说不定高中生的景介看起来还比较人模人样。白袍也满是污渍。
年龄约在三十前后。眼神看似神经质,若硬要找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套在他身上,人概就是『难以亲近』或『行迹可疑』吧。
景介一望得出神,青年——筱田玲二郎又重复问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
「啊,呃,那个……」
一时之间景介也不晓得该怎么说明才妥当。
「槛江,怎么了?诊疗不是结束了吗?」
「我没有要干嘛。」
槛江面对筱田医生同样没有一丝戚情,她的声音令景介感到悲痛。
总之,景介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我是雾泽景介。」
「啊啊,你就是雾泽景介吗?」
看来这名男子也有听过自己的名字。
「那么,雾泽,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一知道名字马上就指名道姓地称呼的态度虽然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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