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什么宗教了吗?」
夏树凝视着我的眼神越来越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般。我毫不气馁地继续说:
「不是那样啦。世界上有那种就算多么不幸,也会不认输地努力下去的人吧?所以和那些人们相比,你不觉得我们很幸福吗?」
我无法具体地说出宫脇的事情。我尽量模棱两可地表现出来。
「嗯——。我是不认为自己不幸啦。真要说的话,我应该算是幸福的吧。姑且有三餐可吃,又活得下去。」
「对吧?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不幸的人存在呢。」
我痛切地说。夏树的视线从刚才的轻蔑转变成怀疑他人的眼神。
「你为什么要问这种事情呢?」
「在我认识的人之中,有一个很不幸的女孩哟。那个女孩就算自己遇上多么大的不幸,也还是能若无其事地说自己已经习惯不幸了。果然,有这么努力的女孩存在,自己也会觉得不努力不行呢。」
「嗯——」
夏树给了一个像是哪里无法服气的回应。
「什么嘛。要是你听了那个女孩的不幸,一定也会吓一跳的。」
「我又不认识那个人,请不要随便这么说。」
夏树离开了我,往门的方向走去。
「这种断言自己不幸的人,我说不定不太喜欢吧。」
这么说完之后,夏树便离开了房间。
不喜欢断言自己不幸的人?
不过宫脇不是的确很不幸吗?
只要一走起来,就会有什么东西掉在自己的头上。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撞过来。
她的身上总是新伤不断,而且她的母亲也去世了。
从这些事情看来,她要说自己不幸会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夏树只探出一颗头来。
「随便断定别人的不幸不太好哟!」
夏树只说了这句话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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