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法莱沙,你好好表现行不行,那家伙只不过是四肢发达罢了,脑袋可是简单得很哪。”
“不用担心后事,尽管当一个为纳税百姓鞠躬尽瘁的公仆吧,在下免费帮你写墓志铭。”
“……真是,这年头的老人就只会耍嘴皮子。”
法莱沙警长表示不悦,纵使对两个老人的态度有所怨言,然而现在根本无暇打口水战。格兹的斩击有如狂风一般发出呼啸,从警长头顶直劈而下,再从左右扫过准备将敌人身体一刀两断。法莱沙扭转身体与手腕接下对方攻击,一道沉重的冲击随着青白色火花传至手腕,虽然勉强躲过,但也到达了极限。再继续打下去,要不了多久一定会被砍死。
法莱沙在不知第几十次后,以刀刃抵挡对方的攻击,并将刀刃架开以削弱对方力道,这是不到一瞬的微妙良机。用力过猛的格兹脚底踉跄,他的军刀擦过法莱沙的军刀刀面,发出尖锐的声响,重重砍上岩盐地板。法莱沙抬脚,脚上厚重的登山靴往格兹的膝盖后方踢去。似乎可以直接听见“喀咯”这个拟声宇,格兹完全失去重心,即使如此,格兹还是朝法莱沙用力挥出军刀。刺耳的金属声传来,纠缠在一起的两支军刀飞离了持有人手中,如车轮般旋转而出。两手空空的法莱沙跳上前,压在手掌与膝盖抵住岩盐地板的格兹身上,以膝盖用力嵌入他的胃部位置。
强烈的一击并未对格兹造成太大影响,他仅仅不耐烦地咳了一声,随即勾起血腥的扭曲笑脸,并举起粗臂猛力打横扫去,一个动作就把绝对不算矮小的法莱沙警长整个人打飞。撞上岩盐地板之际,他蜷起身子试图让伤害减至最低,但呼吸还是停顿了一秒,当肺部与气管的机能恢复正常,便看见格兹猛然扑来。
法莱沙身体翻了一圈躲开这道重袭,视线也跟着翻了一圈,一个物体引起警长的注意,他伸手想抓住,身体却被用力往后拉,使他无法达成目的,原来是格兹抓住警长的双脚脚踝往后拖。
“上校,刀鞘!”
被人往后拖扯的法莱沙警长大吼。
“把刀鞘给我!”
引起警长注意的是被抛到岩盐地上的军刀刀鞘。一直充当旁观者的佐伦道夫上校开始行动,骑马宪兵队的老上校以不输年轻人的敏捷身手,将刀鞘从岩盐地板捡起,朝法莱沙掷去。
千钓一发之际,格兹的双手正放在法莱沙警长的右脚上,就要将之折断。法莱沙警长抓住刀鞘,轻巧地旋过上半身,朝格兹脸上用力刺出刀鞘。一命中,对方立刻发出野兽般的哀叫。巨汉放开法莱沙的脚踝,退了一大步,右眼部分宛如被拨上劣质的红色颜料。
格兹只手按住受伤的右眼,狠瞪着警长,身体因剧痛与愤怒而扭动着。重获自由的警长在瞬间起身,转守为攻。警长从格兹视野中消失,绕到已成死角的右侧面,以靴子击中格兹巨鼻与厚唇之间相当于要害中的要害。
岩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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