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而言之,帕尔斯如果发生了凶事的话,拉杰特拉就总是想搞点小动作。这是他的一个怪癖,深知这点的众臣们,用一种“令人为难的国王啊”的眼神互相交流着,保持着沉默。书记官阿塞加来宫殿为官时日尚浅,便上前柬言道:
“即使可以打倒亚尔斯兰国王,仅凭我军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压制帕尔斯全部领土的。趁人之危,攻其不备取得不正当的利益怎么说也……”
拉杰特拉用勺子敲打了一下玻璃器皿的边缘,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阿塞加呀。”
“是,是的。”
“你说的这些是意见呢?还是说教啊?”
阿塞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请,请您息怒。身为下臣,说了过分的言语。请求您饶恕我吧。”
“我本来也没有那么认真。作为统治者来说,对国家的未来,希望可以尽可能的留有更广泛的选择余地。我没有生气。就这样吧,退下。”
阿塞加将头扣在了地上,周围流淌着安全的空气。虽然是个令人为难的君主,但绝不是一个暴君。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国王。”
“采取辛德拉最善意的策略。”
“那,那是怎么做呢?”
众臣不假思索地探出身来,拉杰特拉将勺子扔在了器皿之中。
“我国生产的芸香,从今以后照常对帕尔斯人出售。不过可是高价出售。这样的话,也属于帕尔斯人不会发怒的范围之内。能够从中获取不俗的利润,不也是很好的一件事嘛。”
拉杰特拉笑着,众臣一起点头。事实上也可以想到目前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
只是,拉杰特拉和他的大臣们,都还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辛德拉国内,生产芸香的农田,已经一个接着一个被帕尔斯人买下的事实。农田可不是在市场上进行买卖的,因此报告书上并没有任何记载。
Ⅱ
“染血的一夜。”
从帕尔斯历三二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到三十日的夜晚,被历史书冠以此命。帕尔斯国的大部分土地上,善良的男女老少都安分地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之中,可只有一个地方,东方国境的要塞培沙华尔城以及周边地区另当别论。
二十九日,在如同烹煮热泥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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