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艘军船,正在快速接近国度。」
III
河面上吹起风,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还是吹散了些难以忍耐的暑气。这是八月八日的午后。
站在露台上的席尔梅斯,用手遮住额头,眺望着戴吉乐河的方向。河面反射出太阳耀眼的光芒,不过眼睛很快就适应了。
的确是军船。也没有其他船有那么大了。可以乘坐五十人。船头有着鳄的雕刻,船体左右侧各有十个船桨伸入河面。能看到黄色和青色的三角旗在翻飞,但是让席尔梅斯停住目光的,是扎进船体的几只箭和枪。
不一会儿,客将军府的门就被王宫来的使者敲响。
「南方军都督卡拉贝克派使者紧急前来,宰相阁下请您立刻去王宫一趟」
向着转述的使者点了下头,席尔梅斯向今天也来露脸的帕尔斯商人吩咐。
「你也来,拉翁,你是翻译」
「是,立刻就来」
「护卫有布鲁汉一个人就够了」
连同使者,合计四匹马出了客将军府的们,奔向王宫。宰相古立正等在那里。
「您终于来了,克夏夫尔卿」
「听说有南方军的急使。有什么事吗」
「还不知道。我打算等您来了之后再问他。使者名为毕普鲁斯,是都督卡拉贝克的儿子」
毕普鲁斯是卡拉贝克的次男,年纪似乎和席尔梅斯差不多大。被太阳灼晒过的脸,强健的肩膀及手臂。脸颊和下颚上,都蓄着短而浓密的胡须。
欠缺稳重。对着玉座上的八岁新国王,毕普鲁斯跪下深深地行礼,只是表情里的惊愕怎么也藏不住,眼球不安分地动着。
「没有赦令,就从任职地擅自回来国都是为何。没有正当的理由可是要被治罪的」
古立扬声问道。
毕普鲁斯之前就一直作为父亲的使者往来于国都亚克米姆,不过那时古立还只是一介宫廷书记官。而他现在已经成为宰相。有必要保持威严的样子。所以古立故意地耸起肩膀,用一副可怕地眼神对着他。
毕普鲁斯那边却不记得古立这号人物,对于在国都发生政变,也是第一次听说。因此只顾着吃惊了。直到本问道才缓过神来。
「是,因为有一件大事,所以希望今早能呈报给国王陛下。实在是无法坐等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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