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夏天、秋天都有过令人难以相信的体验,但是她觉得那不是自己刻意去追寻的,都是那些体验自己找上她的。
宗家严厉的观察来梦的表情,发现她绝不是在撒谎。
宗家忽然想到,发挥能力时所需要的触媒也许跟那个“耕平大哥”有关吧。
宗家的手一松,膝盖围巾滑落到脚底。来梦将它捡起来递给她。
“谢谢,不过,小姑娘,那个大哥哥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救了你呢?可不可以告诉我?”
“对不起,我不想讲。”
来梦回答得很干脆。
“我不想给耕平还有北本叔叔添麻烦,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如果家族或干部里有人用这种态度对宗家说话,她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
“你真的是比我那些孙子有礼貌而且能干多了,我越来越想得到你了。我还想跟你多说一些话,以后我找你来,你会来吧?”
“会的。不过最好连耕平大哥、北本叔叔也能一起来。我一个人来的话,很我问题都不能回答。”
宗家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举起手来,示意她可以退出去了。来梦深深鞠了一个躬,转过身离开了审问场。目送她出去的宗家脸上浮现着高深莫测的表情,嘴里则喃喃自语:“这件事不是谈一次就能解决的,小姑娘,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了,在你出生前的好几年前就知道你了。”
被批评成“还不如一个小学生能干”的松仓家孙子们聚集在城堡深处的一个房间里。这个从一楼走廊大约下三层阶梯、天花板很低的房间,据说是以前的武器室。整修后布置了酒吧的种种设备,博信、光树、赖这三兄弟就坐在吧台喝着威士忌,很专注地交谈着。谈着谈着,长男博信稍微提高了声音说:“我、我是长男啊,应该由我来继承才对啊。”
“我知道,可是没办法啊,亲爱的祖母挑中了我啊!”
赖之笑的很阴毒。
“如果你是单身可能还有希望,可是大哥你已经有太太了啊,而且人家还是以前华族的千金小姐,留学巴黎的才女呢!”
“喂,赖之!”
“放心,我不会说她是因为考不上日本的大学才跑到国外去念那种乱七八糟的大学的。”
“喂,你不要越说越过份了!”
博信的声音带着怒气,脸色当然是越来越苍白了。
“什么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