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声音颤抖地咒骂弟弟。
“别搞错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宗家选中的是赖之,又不是你,难道早上的事你已经忘了吗?”
“哼,赖之?”
光树从鼻头闷哼了一声:“那家伙一点独创性都没有,什么乱交宴会、麻药游戏,标准的纨袴子弟,如果没有自杀手册的话,连自杀都不会,这样的家伙能做什么?”
光树耸耸肩:“宗家应该说我的。”
“你能做什么?”
“这个嘛至少目前可以不伸出援手,看着姊姊死去。不过更教我在意的是”
光树在哑口无言的姊姊面前继续说着:“我们亲爱的祖母说不定是想除去我们这些不肖的孙子才策划了今天的事。”
光树好像不打算找人来救姊姊似的。
***
“不管怎样,我对那个能户耕平本来就没什么好感。现在他又知道了那么多事,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他处理掉,免得将来麻烦。”
“你真的能把他处理掉?”
笛子的脸已经转为铁灰色,但她还是不愿意让弟弟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你引以为傲的红色水母已经被除掉了吧?不然他们不会到这里来的。我看你也没嘴巴上说的那么厉害。”
光树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抵在姊姊的鼻头上说:“这张照片拍的是最新式生鲜垃圾处理系统。”光树自傲在解释:“把那家伙的尸体丢进这里,高温菌就会把尸体完全分解,二十四小时后就变成了堆粉末。这些粉末可以成为无公害的有机肥料,随便你要洒在土壤上也好,倒进下水道里也行。这就是一点也不留痕迹,毫无破绽的犯罪啦!”
光树一边用手抚摸着照片,一边还流露着怜爱之情。笛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好像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的弟弟有多么不正常。光树大概也感受到姊姊的思绪,便挪揄地看着她说:“别担心,我不会把姊姊拿去当有机肥料的。”
笛子没有反驳,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光树不管她。继续自说自话。
“不过嘛会跟魔法扯上关系的人都有动不动就表演得太夸张的毛病。赖之那家伙现在八成也正在发挥他三流的演技吧。”
来梦和耕平慎重地把门往前一拉。光线就一点一点地流泄进来,是淡蓝银色的光。几乎在同时吹进了些许的风,极少量的雪也跟着飞舞进来,他们走出门外,真的是如假包换的户外;积雪的山野、积雪的树木,浮现在远处的棱线应该是北阿尔卑斯山吧?说起来满讽刺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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