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所以,在今次的滑雪旅行中,顺道一起来溜冰,那样就会有两倍的欢乐喔~"
"但是,要溜冰的话不是到溜冰场就可以了吗?没必要特地到滑雪场去吧?"
"这次不是在室内,而是室外啦。在结冰的湖面上溜冰。"
"那种好地方,会有吗……我觉得会很挤啦。"
一边这样说,瑶一边偷瞄心不在焉的他的侧面。
没错,从刚才开始会话就只在耕司、青海及瑶三个人间进行著,但是围在桌边却是有两组人。那个人,瑶的男
朋友——如果可以这样说就好了,一直以微妙的疏离感与其他人保持距离。
"郁纪,你认为怎样?"
大概耕司察觉到瑶的寂寞。他就是这么细心温柔的一个人。
"认为……怎样?"
察觉到是对自己讲话,在瑶身边的他——勾坂郁纪,以不成话句的呢喃暧昧地含混。
"就是说,今年冬天的滑雪旅行,你也会去吧?"
郁纪那种像被碰到脓肿部位的态度,令耕司难以说下去。如果在数个月前,他摆出这种傲慢态度的话,耕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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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毫不留情的痛斥他。这种赤诚的友谊,乃是他们长久交情的结晶。
"不知道。"
郁纪的回答冷漠而直接。之後他垂下眼睛,视线游逸。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态度,像甲壳般密不透风。
"有了什么其他预定?"
"不,没有。"
即使身为朋友,对现在这样的郁纪,根本无法用以往的态度来面对。至於瑶,更不知应用什么说话来安慰她。
在夏天快要结束的事发之日,离现在已差不多三个多月,但那深深的伤痕,不仅是对郁纪,还留在所有与他有关的
人的心上。
"不会是因为旧患导致无法运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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