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团奏出的音色,使得露珐上半身整个向后仰。
这的确不是神曲。并不是三位县特有的高亢音色,也不是弦乐器的沉重声响。这里没有美丽的旋律,只有像搔抓着耳朵深处得刺耳声。
这就像“用指甲刮玻璃”的声音。
库鲁纳别说是演奏神曲了,他连普通的音乐都弹不出来。相反地,他最擅长的就是“像是要狠狠抓住他人大脑的音乐”。
“看我的,看我的。”
叽叽叽叽叽叽叽──
“呜咪啊咪啊咪啊咪啊咪啊咪!请不要再弹了啦!啊啊啊啊啊!”
“可是你也没资格要我停吧?”
“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啊!”
“我不介意”
库鲁纳完全若无其事。他拥有一种特异体质,这种声音在他耳中,听起来跟麻雀的叫声没两样。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啊!”
“那你愿意听我的话吗?”
“我、我怎么可以这样”
“再来。用叉子刮铝片的声音。”
“伊咪咪咪咪咪咪!”
露珐就这么捂着耳朵在房里翻滚。及使用手捂住,还是有一点点声听钻了进来,而且像这种声音,只要听到一点就受不了了。
虽然她咬紧牙关想要忍下来,不过马上就认输了。
“我投降,我投降,我投降,请不要在弹下去了啦。”
“愿意听我的话吗?”
“这这个”
“那就再来一首吧!”
“请不要这样!”
“那你就要听我的话。”
“是”
库鲁纳停止演奏。
露珐像是乌贼干一样,趴再地上好一阵子,才总算撑起上半身。
她那唯一一根笔直突起的头发像是枯萎了,眼镜后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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