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本身就是『恶』了。啊啊,不过,以你这个年龄的人来看这可能就像在玩文字游戏吧。你的心情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了解。但是我并没有玩文字游戏的兴趣,我比你活得更久,所以这点程度的说教还是会的呦——所以我说你……那个,名字叫什么来着?」
「柘植慈恩…」
少年战战兢兢地报上姓名后,金属细工制品啪地拍了下手。
「哼,慈恩可是个好名字啊。和念流的创始人一样的名字嘛。(注:念阿弥慈恩,日本古代剑豪,念流之祖)从中能窥视出你父亲的人格。真是个好名字」
「哈啊……」
少年就像是在说「这家伙谁啊,我才不认识呢」的表情,可是金属细制品完全不在意继续说道。
「慈恩君。你听好了,世界本来就是充满了『恶』。人生就像是在布满地雷的房间里过着家里蹲的生活。赌上性命的家里蹲,这就是人生。人们会以什么也没做却踩到了信号线的概率。偶尔遭遇『恶人』。所以就没有必要自己成为『恶』让死的概率再增加了吧——你不这样认为吗?这种问题我想不用问了吧,慈恩君当然不会想死吧?」
「那是当然了——」
「对啊对啊,自愿自杀是作为一个活着的人最坏最差劲的想法了。那种行为就连逃避都算不上。很好,那么慈恩君」金属细工制品改口向少年说道,「逃学也是『坏事』。从现在开始也不算晚,在下一站换乘电车,请回你在读的学校去吧」
「……」
——现在的状况怎么看都是金属细工制品为了让逃学少年改变想法而在劝导他——如果只是听了这一段对话的话一定以为只是极其平常的日常生活的一个片段吧,然而金属细工制品为了最终得出这个结论而通过的途径也未免太与众不同了。很少有人会把学校的出席情况和人的死亡扯在一起。
少年经过了烦躁和惊讶后终于变得奇怪起来,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
「真是的——大叔,你这家伙真是个怪人啊,喂」
「所以说了,我还没到被叫大叔的年龄呢。对了,我正好有个和你年龄相仿的弟弟呢」
「哎呀。那么我应该叫你大哥哥才对吗?」
「嗯——啊啊,不,这还是算了吧」金属细工制品不知为何回答得含混不清。「如果真地想活着的话——嗯。从这个角度来说,那些真弄风情的戒指啊手镯啊耳环之类的还是不带为好。和他人区别明显了」
「为什么?这种东西,只是打扮自己而已嘛」
「如果你读过屠格涅夫的作品估计就不会问这种问题了吧,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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