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哀川润说。
“这些话,也没有说明这个孩子为什么不带着大镰刀——唔,给我立刻回到最初的问题,萌太君,你,为什么没拿死神都有的死神之镰。”
“不是说过了吗?死神已经隐退了——当然,暗杀者也是。”
只有一瞬间,为了回想以前而抬头看了看屋顶——当然,灯没点亮。
“和崩子一起离家出走的时候,死神之镰就留下了。作为我对于肮脏的过去的区别。”
“肮脏的过去呐。”
那么我理解,哀川润笑了笑。
这个笑容,好像多多少少含有自虐的成分。
好像也没有。
“润小姐,我啊。”
萌太说。
很平静,很自然的。
“假如,有一个杀人者——不,即使不是杀人也好——所谓的犯罪者们基本都被登上了报纸哟。如果说‘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被抓,’或任何类似的,就会趋于对某些违法者产生同情。以前就有对世间的强烈反对,消极对待的人哟。”
“……”
“反过来说,那就是成功者对于‘没有人让你做到那个地步’的想法是一样的——犯罪者就是犯罪者,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
说不定自己也变成了那样,这种轻飘飘的想法也不想有。
萌太断言。
“不经过真正的努力也能成为棒球选手的想法是一种亵渎,不经历过真正的悲剧也能成为犯罪者的想法——因此这也是亵渎。在《Wideshow》上也能看到的程度的事,变成明白对方的心情而连寒暄也好像感到为难。(水平有限,这句话怎么也搞不通。)最实际存在的杀人鬼,零崎一贼的相关报道却几乎没有呢。”
“就是这样。嗯,美少年,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隐退的呢?”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有机会的话,谁都会隐退。即使是我也不例外
“呼嗯,那里老家在哪里呢?”
“没有听伊兄说过吗?北海道,北海道的孤岛。”
“嘿,在岛上长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