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去就是学校操场哦。」
真琴指着沿着森林斜面,绵延不绝的斜坡阶梯。
阳光从枝叶间流泻而下。正时一行人踩着水洼和映射在地上的阳光,慢慢爬上坡道。虽值白昼,但虫儿却如夜晚般大声呜叫。
「咦,刚才你还没回答我」
格里香回头问正时说:
「我们要怎么叫你?」
正时思考了一下后回答:
「很少人用外号叫我」
「这家伙真无趣。」格里香忍不住说。
「没有绰号吗?」真琴问。
猪男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偶尔有人会叫我眼镜仔。」
「眼镜仔?你又没戴眼镜」
格里香一脸意外地回头说道。
「不,我有时候会戴。比方说,读书的时候:还有上课时也会戴,因为座位换到最后一排,不戴的话就看不清楚黑板上写什么。」
格里香直愣愣地盯着正时的脸,似乎在犹豫接下来该不该叫正时「眼镜仔」。
「眼镜仔一点都不像嘛。」
坡道尽头的前方,便是围绕整座操场的金属网。
网子上面装了一个大概可供一人通过的门,里面好像上了锁。
「我来开。」
真琴走在前头。她爬上网子、踩在网格上。
「啊!」
「那家伙」
格里香也看见围篱远程有个人影。
追赶在后的正时看到网子另一头的古老白色木造建筑,心想:「大概是校舍吧。」看来,这原本可能是另有目的而建,后来才被拿来当校舍使用。操场不怎么大,排水也很差,昨晚的雨让这里变得跟沼泽无异。
正时屏住呼吸。
春留兀自站在积水中央。
她穿着跟昨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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