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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旬彦的丑态尽收眼底,她露出满足的笑意。
「呵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喔——呵呵呵呵呵呵呵!」
比起疯狂绽放的有毒蔷薇更加危险,她犹如恶魔般的尖锐笑声仿佛穿透了头顶上的青空不断回响。
左脚骨折,要花两个人才能痊愈,这是旬彦因她而受的「第一次」伤害,之前的六名未婚夫会悔婚的理由,旬彦在被告知之前,就已经先亲身体会了。
骨折两次、烧伤四次,毒物或食物中毒共七次,旬彦的祝愿记录真可说是洋洋洒洒。他并没有招来不幸事故的体质,之所以会发生这些事,都是因为有个抱持明显恶意的加害者存在的关系。
第七次的食物中毒之后,紧接着又引发胃溃疡而连续住院,好不容易总算结束长期住院的生活,伯父开着车带旬彦来到一个地方。
就算说场面话,也称不上恬静优美的闹区边缘,在被装饰得庸俗花俏的中国风建筑,或看起来下一秒就会崩塌的穷酸公寓塞得连个缝隙都没有的狭隘街道一角,一栋洋溢着古典逸趣的欧式建筑就这么拘谨地矗立在此。青铜色的厚重门扉旁刻着这栋公寓的名称,铁门的栅栏上还塑雕出犹如停驻在枝叶上歌唱的鸟儿装饰。
HotelWiliamsChildBird。
原来如此,仰首看看这栋建筑物的正面,青铜色的雕饰铁格子确实就像鸟笼般高高耸立着,但这些装饰铁格子都已经生锈了,门上的雕刻也覆上薄薄一层灰;说得明白点,这是一栋让人感到相当阴森的建筑。
伯父将手帕抵在眼头,可以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居然被丢在这种地方,小姐应该也觉得很感叹吧,你可得好好安慰她才行喔。」
从蔷薇园的第一次邂逅算起,至少已过了三年。
别诧异,她和旬彦的婚约关系的确还持续着。
旬彦的父亲和伯父一起创业经营,而女孩的父亲则是伯父事业的最大后盾,她将来肯定会继承其父的大资产,光就这点对伯父而言,当然比旬彦的人身安危更有价值。真是叫人害怕的家族阴谋。
她以游戏之名行逞凶之实,让豪宅里大大小小的佣人跌进坑洞里,或是从楼梯上北推下去,搞得佣人们一一挂病号。然后又下毒让他们一个接一个不支倒地,豪宅的生活机能整整有一个月完全瘫痪,父亲再也拿宝贝独生女的诡异行径没辙,只好将她流放到这间公寓来(话说她父亲也发现得太慢了吧,旬彦不由得这么想。在此之前仍一直把女儿安置在豪宅里的父亲也真是宽容啊……不,应该说太溺爱女儿了吧)。总而言之,唯一愿意敞开大门收留她的,似乎也只有这间公寓了。
伯父的司机将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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