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折断骨盆,目前的警力只剩我一人了。”
他就事论事,语气不带任何紧张感。
“那你是打算用你那两把手枪来保护我们不受野狼的侵袭吗?”增永以戏谴的口吻说。
“可惜我没有受过左手射击的训练,而且在室内,枪完全发挥不了作用,我想我的力量可能派不上用场。”
看着乌饲警长战战兢兢的表情,没有人敢笑他“饭桶,还不快想办法!”
此时伸彦若有所思地问。
“小西村长的情况如何?”
“躺在吉崎旁边,你想见他吗?”
“不用了……见了也无济于事……”
风雪的威力似乎略有减弱之势,但尚未完全停止。人们对时间的感觉也愈来愈弱,看着手表,嘴里念着“现在四点半了。”但内心仍然没有一点踏实的感觉。灰白的雾气封锁了整个世界,也吸干了人们的活力。身心俱疲之余,有的人就会抱着与其苦思对策,还不如干脆投进命运之神温暖的怀抱还来得轻松些。但对邦生而言,他还必须为家人负起责任。
以写作为业的邦生站起身,改坐到女儿身边,叶月对父亲一笑,谈和条约在无言中签订。
“叶月,爸爸害你卷进这么可怕的事情,真对不起。”
邦生由衷地道歉。
“爸爸,你别放在心上。”
乖巧的女儿反过来安慰父亲。
“既然我们是当事人,还不如多收集些资料写一本畅销书。”
“畅销书啊……”
“爸爸,你的书要是大卖的话,妈妈一定很高兴,对吧?”
叶月提起已故的母亲,邦生仿佛受到了启示。
“是啊,我试试看。”
仔细想想,这完全是顾前不顾后的对话,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座乌拉尔休闲都市还是个问题,而夜神来去之间,又有多少人将丧失性命呢?邦生左臂因伤无法活动,但下次决不只是手臂而已。
一回过神,四周的人已有了变动。东堂伸彦被秘书请去,乌饲警长前去巡视一楼,沙发上现在换成一个身穿工作服的老人。邦生花了一些时间才想起来,他是陶艺家森冢老人。他迟疑了片刻,才开口与老人谈话,起初老人还不明白这个素昧平生的人,怎么会主动找自己聊天,最后邦生说明自己曾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