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像是在生闷气,小七只是再度耸了下肩,然后说:
“……这样很像跷课,心静不下来。”
“这才不是跷课。我可是在影印东西喔?”
“……边影印着别人的讲义,还真敢说呐……”
讲话模式常是轻描淡写的小七,难得抱怨般地低声说着。
不过啊我想,对于为恋爱烦恼的人,比起习题,恋爱是更重要的吧,你管我。还说过顺其自然地谈恋爱什么的。真令我心寒,过分!啊……
“……不自己做的话,考试又会不及格喔。”
“什么叫又会、居然说又会。我啊,可是没有不及格过喔。只是低空飞过而已。”
“……那也没太大差别。”
你说什么?我正想这样回嘴,却不经意地望向小七手边。因为在他讲义的解答栏上,又刚新涂满一个格子。
“小七,你什么时候……呐,那里写了什么?”
“……秩禄处分(注:明治时期,去除不参军的武士俸禄的规定。)。一八七六年。”
“嗯……你虽然说了那么多,但会教我吧?”
“…………”
感受到那份奇妙的沉默流动,我自抄写完答案的讲义中抬起头来。小七他正手抵在桌上托着腮,看向窗外那边。将他没有重听的右耳,细心地朝向我这边。
“小七?”
“……基本上,你问我的话我会回答到点到为止,这是我的原则。”
“咦?”
“……我的喔。”
“啊、嗯。”
“……不过只有一件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
“咦……”
这家伙到底突然想说些什么啊。我本着求知的心情,等待着小七接下来的话。小七将双手放下,重新地直视着我,静静地将脸偏向左边说道:
“如果我说,之前的那个犯人不是个人犯罪的话,你会怎么想?”
“——啊?”
“如果我说还有共犯还没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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