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汽口的严厉的练习(虽然没有任何效果)没有一丝抱怨——换句话来说汽口也拥有能和七花匹敌程度的体力。
这样十日。
七花对于汽口的强大,亲身体现到。
首先身体强壮。
然后意志很坚强。
不然普通的话,对于像七花这样意想之外没用的门生,面对三日后就会放任不管吧。
“应该是我的教导方法有问题吧。”
汽口,反而这样自我反省到。
“老实说,我有门生这样的事是第一次——若有各种不妥之处,还请海涵忍耐。”
“……”
认真过头了,七花觉得。
真的是——到现在遇到过的唯一一人。
这个女人怎么会是变体刀的所有者啊。
想到这样,七花拐弯抹角地(当然,因为是纯粹的他客观来看这已是相当直接的说法了),说:
“没有这样的事吧。”
不过,汽口摇了摇头。
“明白到为了国家天下的话,将王刀交给咎儿阁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为何我是不能舍弃私心的未成熟之人呢。”
“为了国家天下,呢。”
当然,为了自己的仕途,甚至是为了对尾张幕府复仇这样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最初交涉之际,咎儿一如既往地将集刀、完成形变体刀的搜集是作为“为了国家天下”这样的理由来游说,但看来汽口似乎完全地相信了这个说法。
同样是剑士,但果然与宇练银阁之流大大不同。
说什么为了国家天下的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人——这样的,看来,并不是完全正确。
“可是还望理解——对于我来说这把王刀『锯』,作为道场的招牌的同时,也是我自身证明的标志。”
七花,对此,不觉地问了下。
“在旧将军的刀狩令之时,怎么应对的?心王一鞘流是怎样守护这把木刀的?”
“在那个时代,王刀『锯』并不是我派心王一鞘流的所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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