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之类的。
幸好令公子仍然活着,可谓不幸中的大幸。
瑟连柯这句话无声无息地将围在马利诺夫周围的黑色幕帘撕开。
我儿子还活着?
遥远的声音急速接近,马利诺夫知道那个声音是出于自己口中。同一时间,眼前仿佛点燃了灯光一般渐渐变亮,瑟连柯的脸就浮在眼前。
我儿子还活着是真的吗,同志?
千真万确,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的意识还没有恢复,仍在昏迷当中。当然了,医师正在全力抢救。
没有意识?
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掏空似的,马利诺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以手掌贴住额头,精疲力竭地把眼睛闭上。
没有意识不,这样就好,只要能活着就好
马利诺夫把手放下,睁开眼睛直视着瑟连柯,深邃的眼眸里闪烁出沉痛的光芒。民警队的警长察觉到自己内心生出的恐惧感,他能够体谅这双眼眸在充满敌意憎恶时所散发出来的严厉光芒。若不是有相当强韧的精神力量,想必一定无法招架吧!
内人的遗体放在什么地方?还有我儿子
夫人的遗体还有令公子,目前都在伊兹麦罗夫公园附近的皮优托尔布拉索夫医院。
可以请你带路吗?
当然,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沉默地颔首致意后,马利诺夫站了起来。
Ⅱ
失去的东西该如何衡量其大小或重量?用来填补空缺的东西又该到何处寻找?
乌拉基密尔马利诺夫好几次这么问自己,可是都得不到答案。
他回想起今天早上出门时伊卡德莉娜所说的玩笑话。
小心点,可别引起什么事故哟!我还没伟大到能把案子搓掉呢!
妻子笑着回答。
放心啦!万一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全速逃走,不会让民警抓到,因为他们的车子根本追不上!
一段无聊又不值得一提的对话,然而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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