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婚礼。那样才是为了你的主人好,并且也是为了两国与国民得着想。
你所说的在下都能理解。但这一切都是天主的旨意,任何人都没法逃避命运。你现在之所以会在这里,也是命运的引导,所以请你放弃吧。
劳尔说完这些后,接着说了一句得罪,便伸手扯下挂在玲胸口上的首饰。
你做什么?无礼的东西!
若不是你打算把这玩意儿交给畢纳镇中的摊贩,我们就恐怕不会发现你了。
玲惊讶得伸手掩住嘴。她想起首饰上刻有亚克的纹章,想必是那个纹章被那个商贩记住了。一切都是自己浅虑的行动,才招致国家,人民以及提欧蒙受灾厄。玲对自己的愚昧行动感到自责。
不好意思,没有必要的东西都将交由我们保管。你挂在脖子上的另一样东西,也希望你能自动交出来。
玲摇了摇头,并用双手紧握住鸟笛。
绝对不行,这是很重要的东西。
劳尔并不理会玲所说的话,使力将玲的手扯开。他握住鸟笛的手臂立刻被玲死命捉住。
死也不交给你!放手!
鸟笛吗?身为一国公主的人,竟对这样的玩具
对你来说只是玩具。可是,那是我的宝物!
这是你和那名少年的回忆吗?无味的依恋和愿望只会种下自我毁灭的种子,这点你还不明白吗?
少罗嗦!放手!
玲的指甲深陷劳尔的手中,劳而冷峻的碧眼于玲的目光在近距离互相对持。
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劳尔松手放开了鸟笛,并告诉看守的卫兵严加看守后,不发一语的消失在牢笼之外。
寂静降临在阴暗的洞穴里。玲手中握着鸟笛,默默地屹立在原地。
这里似乎是某处废弃的圣堂或神殿。洞穴的壁画上,到处都是因为风化而褪色的宗教壁画。这间牢房内有两扇小天窗、以岩石刻成的床,以及生活所需要的最低限度的设备。讷闭口是封闭的铁栅栏,玲自然无法自由的出入。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必须一直被监禁在这个地方吗?
虽然玲希望至少能知道这里究竟是何处,但当然没有人会告诉她,因为她在被带往这里的路上,双眼一直被蒙着。从距离被鬼乌鸦袭击的地点仅需半个小时就能抵达来看,玲体侧这里应该是离天都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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