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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起来是这两个字。
饭洼的声音停住了。
“情书……指的是什么?”
“关口老师……你说什么?”
“你刚才说情书。”
“咦?”
饭洼的剪影僵直了。
沙——雪落下了。
“饭洼小姐,你读了信吧?”
“咦?”
“若非如此,你怎么会知道那是情书?那是情书吧?妹妹写给哥哥的。”
“咦……”
那就是牢槛的钥匙。
“啊……”
啊,锁开了。
这种心情——我很明白。
记忆的大门开启,重要的事物获得解放。
它被解放的瞬间,便凋零为语言这种庸俗之物,被拆解到体无完肤的地步,转眼间便化为云雾、化为烟尘,消失无踪。
忆起,便是扼杀回忆。
“啊。我……”
“饭洼小姐,要是你说出来的话……”
说出来的话就完了。
说出来的话……“我读了信。”饭洼的回忆死了。
“你……读了吗?”
“嗯,我读了。”
剪影女子把脸转向如空气般的我。
“然后,我把它交给了铃子的爸爸。”
“爸爸……松宫仁一郎吗?……”
“嗯”,饭洼大大地动了起来,“阿铃、阿铃一定是……”
“阿铃?你是说明慧寺的阿铃吗?”
“啊,是我,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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