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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通过这样的能力察觉到自己会《死》,回避掉自己《必死的命运》的话,那被重新决定下来的《死》将会更为凄惨,更为痛苦——我记得似乎有这种理论。
这应该是说人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因果律》的束缚吧。
我原本就是个无神论者,甚至想向神感谢自己是个无神论者。嘛,虽说现在变成《厌神论者》了吧。所以我当然,也不会相信有《因果律》存在。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我,也不得不认真对待《因果律》。
因为明明该被“那个人”杀死的我,逃避了自己《必死的命运》。
我现在会这样痛苦,一定是因为那时逃避了吧。
这苦恼,主要可以归为《悲伤》和《痛苦》一类,不过……
现在——七月十二日的我感觉到的,却是别样痛苦。
《隔靴挠痒》?不,应该是像在被拘束的状态下蚊子叮咬着脚心,而唯一止痒的手段,就是别人塞到手里的《核弹发射开关》一样的感觉。
为了压制这难以忍受的焦躁——
周日。横滨。喜来登酒店。
我,走在那顶层的走廊里。
一副身披日本海军军官大衣,左手手枪,右手战刀的疯狂模样。
「这层也被镇压了呢……」
环视了下四周的我,轻叹了口气。
不满是泥污的地板,尽是无法被称为壁画艺术的涂鸦的墙壁,玻璃完全破碎的窗,被热融化了的铝合金窗框。
世界灭亡刚一开始,横滨就发生了被称为《横滨大破坏》的天使袭击,变成了废墟。
自那以来,这城市就成了被称为《横滨的居民》的恶棍们的巢穴。
「嘛,我也同样是个恶棍啊」
我耸了下肩,走进了已经没有门的《蜜月套房》。
宽敞的室内堆积着无数似乎装有冲锋枪和手枪的木箱,而那旁边,蹲着好几个同样像货物一样的半裸女孩儿。看年纪应该还是中学生吧。她们似乎被打了药,意识已经混沌了。那眼没有丝毫神采,身子连动都不动一下。
「你这混蛋是谁!」
单手夹着大麻烟仰靠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见到我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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