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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看见我身后的塞巴斯查恩,行了一礼,接着说:
“先生,请恕我冒昧,但是我觉得,小孩子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
这下连塞巴斯都怔住了。
他并不认识我们。不认识和法多姆海恩家有关的人。
更令我们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回到大宅之后,我们没法找到自己家的花园。只看见一片宽阔的白土地,上面稀稀落落地立着几截焦炭,我清早还赞叹的藤蔓玫瑰,已经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菲尼安?这是怎么了?”
我招呼园丁。
“啊,少爷,他今天在外面听了一节植物学的讲座,一下子就迷上了沙漠植物,打算把园子清出来,种上佛肚树。”
厨师巴鲁多替他回答。
“那么,他是用什么烧的?”
塞巴斯查恩紧接着问,我也陡然觉得不妙,似乎更坏的事就要被揭开帷幕。
“是……”
巴鲁多语塞了一下。
而菲尼安的舌头这时灵活起来“我借用了厨房的火焰枪。”
厨房的墙壁已然成了通往花园的大门。巨大的窟窿像一张被割除了舌头的嘴,无声地表示它的无奈。间或有水流汩汩流出——他们把水管也一并炸坏了了。
“塞巴斯查恩,善后。还有,我已经饿了。
”
我在一阵阵的头晕中,走向书房。
“坏了。”
巴鲁多在后面嘀咕:
“能吃的东西好像都烧掉了。菲尼安我和你说过,烹调是一种艺术,你怎么能对原料这么野蛮……”
后来塞巴斯把草木灰集中在一起,加水把它们调成灰泥。然后四周围上栏杆和池壁,再放进水,移植进从花卉店购来的半开的荷花。我们那天的晚餐是从伦敦的高级酒店用特快驿车送来的,而我家的花园,就这样变成了莲池。
几天之后,我在街上“偶遇”了那个男人,我拦住他。
“先生,很面熟,我们曾经见过吗?”
他仔细看看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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