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生哥现在不是自由之身,很抱歉……”
“嗯,你说得对。”
“还有一点……素生哥读诗的录音带在哪里呢?”
“嗄?”
“应该会放在老家吧?”
“啊,应该是。”
“若是一般听众随意录的,时间过了这么久,录音带居然还可以完整保存,太不合理了。会是蓑泽素生热情的支持者吗?还是有人用了放在蓑泽家的录音带呢?”
“我家应该还有录音带。是在姐姐那里吗……不对,说不定我家那卷带子是我哥后来自己录的音,我记得那不是现场直播的节目。”
“喔……”萌绘说:“我跟你想的一样。”
“什么意思?”
“如果是这样……”萌绘淡淡地回答:“或许是有人看了诗,还查过那首诗出自于哪本诗集,然后再找出在录音带的哪个段落。”
“话说回来,当时连续五天的节目,是从第一本诗集开始依序介绍的:一次二十分钟,共分成五次。”杜萌说。
“这样就很合理啰?”
“怎么说?”
“我不想再讲下去了。”萌绘说。
“你该不会要说是我家某个人做的好事吧?”
“至少是可以任意进出你家的人。”萌绘紧接着回答:“你不要生气喔,我会这么说,是因为只有这一个可能性。”
杜萌没办法应声。
“杜萌,你生气啦?”
“没有,我没生气……我在思考。”
“那在你发火之前我可以再说一件事吗?”
“好,想说就说吧。”
“我一直都很在意驹之根的事件……你不觉得还有另外一个凶手存在这件事情很怪吗?歹徒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不和两个同伙一起行动?既然是挟持,当然是人手愈多愈安全啊。”
“可能是因为凶手早就打算杀了那两名歹徒,所以他才不方便现身吧?”
“不,如果是这样,凶手应该要更清楚地布置成两名死者是在一言不合的情形下互相残杀的,绝对不会特地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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