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女生。
她有一双细长的秀目、穿着学生制服、背着书包,但今天没看到她戴眼镜、拿着书本。
是旅人。
我对于经常带着蔷薇香囊的她所知不多,也尽量不去知道她的本名、住址、年级或其他的事。
她是那个望着天空,说“生活很苦”的女生。
她背对朝日,俯视着我——悄悄蹲下来,近距离凝视着我的脸。
“嗯!”
接着,用有点恐怖、私语的声音喃喃地说:
“你知道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吗?”
嗖地一声,她修长的手指掐着我的脖子。我只感到些微的压迫感,一副事不关己地想着:啊,我要被掐死了。没有想像中那么痛苦。大概是因为旅人的手指不太用力吧!
我知道她的手腕有好几道伤疤。
那是她自杀未遂所留下来的伤痕。
也就是说,她比我更接近死亡。
“一直想着死啊死的,就会濒临死亡好几次。”
旅人喃喃地说。
“即使这样,我还是没死。因为太恐怖了……”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声音带着某种感情,对着空虚的我说:
“一个人孤伶伶地踏上黄泉,死后的世界又暗又冷。死亡——特别是将死之前,真的很恐怖。死后的世界没有任何人。我会一个人孤单地消失。那种感觉太恐怖了,所以我至今还没死。”
至今?
总觉得——她的语气好像有些厌烦。我眨眨眼睛。她大概看出我的表情,有些哀伤地说:
“真央,跟我一起死怎么样?”
咦?
……。
旅人用有些空虚的声音对着一脸讶异的我说:
“我想如果不是一个人走,我就不会害怕。能够毫不恐惧地死。”
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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