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染的水喝下去;T病毒随盾扩散开来,这整个过程都是她的表演。就像哲学中的反题一样,为了让活体疫苗玫瑰扩大开来,作为敌人的T病毒是必须的。我想我们所有人都协助了她的播种。”
“闭上你的嘴,该死的!”
艾米丽抓住福克斯的手臂。
“你好好看,福克斯。”
一颗鲜红的水滴从雷恩鼻孔中掉落下来,不过那并不是血液,而是玫瑰的泥浆。雷恩用手掌把它擦掉。
“好像开始了……我很快就会和死在那里的砧面临同样的结局了……”
安装在墙壁上的钢管阀门发出孩子般的悲鸣,被看不见的力量猛然扭断,落到地板上之后发出当当的脆响。泥浆紧接着便从黑乎乎的空洞往外流出。
颜色、气味、质感,每一项都酷似密封舱中的玫瑰。
雷恩保持坐着的姿势捡起地板上的一根电缆,那是直接从设置在房间一角的小型发电机中延伸出来的。接着他心疼得用手指对着电缆摩挲起来。
“玫瑰如果不接通电源很快就会死掉,是非常非常脆弱的生命。”
艾米丽悲伤地看着他。雷慰把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从里面取出一把钥匙交给艾米丽。
“这是我那辆陆地巡洋舰的钥匙。那家伙虽然脾气有些不好,但身体很牢靠。如果能从这儿逃出去的话,就带上台吧。”
艾米丽伸出手从雷恩那接过钥匙,装进白大褂的口袋里。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像这样死去吗?什么时候?从去浣熊市那天开始的?”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吧。总而言之,我早就抛弃了作为个体继续生存下去的坚持,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好奇心,就像希望知道你做的饭究竟是什么味道的一样。”
艾米丽拼命抑制住一种没来由的,想要大声喊出来的冲动。
“还有一个问题……你打算把我们全都杀了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雷恩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射出黯淡光芒的电缆接口。就在这时,某个地方的钢管又发出被崩断的声音,玫瑰开始了对这个房间的进一步侵略。但艾米丽却无法让视线从雷恩身上转开。
“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吧。我—直很尊敬你。实际上你是我惟一的共同研究者。我想把我所有的想法全都讲给你听,想听取你的见解。说老实话,我根本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感染病毒。我不清楚……我始终搞不明白这究竟是玫瑰的愿望还是我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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