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说是像九州岛的圆坟吧!」
「圆坟。形状看起来的确很像卵。」
「你知道吗?翔吾。韩语里天空这个词的由来是『巨大的卵』。圆坟会筑成卵形,也有人说是在模仿天空。」
「是谷川健一说的?」
「虽然后来在日本没有留下任何记录,但从来到日本的传教士报告中,也曾提到是牡牛用角把卵顶坏,进而创造出天地的说法。」
「卵、天空与墓。好像三题落语(注6)一样。」
「等等……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我听到了。好像是小孩子的哭声。」
「在那边,我们过去看看。」
在记忆之森深处,我寻找着幸福。
在记忆之森深处,我寻找着眼泪。
在记忆之森深处,我寻找着我。
「啊啊,是久远吗?」
称吾为久远,汝是何人?
「妳来做什么?妳喜欢豆泥麻薯对吧?」
那个声音,我曾在哪里听过。那个身影,我曾在哪里见过。不过,那是在什么时候?那是在遥远的时光吗?
「这样好吗?」
「久远会了解的。」
说着:「这样好吗?」的,是个年轻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谁?我不知道。
说「久远会了解的」是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我不知道。
「什么好吗?我也会了解什么?」
左右不对称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妳在说什么?」
「我是卵。我的卵。是你把我的卵拿走的。」
「拿走了妳的卵的……是巴贝姆爵士。」
巴贝姆的名字,又流进我记忆的水流中。
「早安。妳醒了啊,久远。」
和善的话语,和善的声音,和善的面孔。那是虚伪的东西.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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