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听巴赫的钢琴曲,普莱亚最近新出的《英国组曲》也不错。
一走进我家店里,老妈就开口了:
“你对女人优柔寡断这点,跟你死去的老爸一模一样。”
原来这是可悲的遗传啊。
虽然那天晚上累得半死,客人却还是接二连三地上门。十一点多,我正准备将卷帘门放下来的时候,前面的人行道又传来一个声音:
“喂,真岛诚吗?”
我单手撑着拉下一半的卷帘门,向外头一看,是二个挺年轻的男子。穿着十分贴身也十分流行的深色西装,眉开眼笑的,好像喝了一点酒。
“是。你是?”
“你可能不记得了吧?我是礼一郎呀。横山礼一郎。”
他自我介绍完,就用两手用力地搔头,跟搞笑艺人吉米大西的招牌动作一样。看到他的动作,我马上想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住得近吧,小的时候他常跟我一块玩。说是儿时玩伴,年龄又相差比较多,但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特别合得来。我读小学时是劣等生,不过他可是第一志愿东大文学院的高材生呢。
“真令人怀念啊。这条路现在虽然变得这么漂亮,不过你家这间店却一点儿也没变。”
“呵呵,还是那么脏,礼哥你怎么忽然来了?”
“我刚调到这里。被地方上的领导带到这带到那,好不容易才得空溜出来。”
“当招待还蛮辛苦的呢。”
“不是,我是被招待的那位。不过不管招待还是被招待,大家都一样累。”
“这么厉害啊?”
“还行吧。”
他看起来愁眉不展,好像职业并不是他的乐趣似的。
“那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你可不要去跟别人说。我从四月起就是池袋警署署长了。”
这次换我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话。真是完全不知怎样回答了。
“我来这是想问你一点事情的。”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我立刻蹦出被警察问话时反射性的回答。习惯真是可怕的事。新署长听到我的回答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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