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慢步走过去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只见上面写着:
此处曾于平成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一点发生过凶杀案。当时曾目击任何可疑人物或犯罪行为者,请速向本署报告。
池袋警察署
而在警察署的下方,则是那个我手机通讯录里头也有的号码。大概是感觉我是少有几个会注意告示的人吧,这位雅痞大叔静静地抬起头来,向我问道:
“能问一下,告示上写的时间里,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吗?”
平成九年,那可是五年前,我在哪里?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
我歪头想了想,哦,当时的我还是个工专里的坏学生。成天就是打架吵架,还每天提心吊胆地为防挨刀而在肚子上塞本杂志。当然,我已经不可能记清楚五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自己在做什么,于是只好抱歉地看着那位大叔,口吐一口白雾回道:
“抱歉,记不得了。请问在这过世的是您什么人?”
这位大叔两眼笔直地凝视着我。由于他坐在比人行道高几阶的露台上,因此即使是坐着,视线的高度也和站着的我约略相当。他用哀伤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缓缓打量了几遍,然后忧伤地说:
“是我的独生子利洋,要是他还活着,现在年纪也应该和你差不多了。他的身高大概也和你差不多吧。”
他说出的这番话竟莫名地让我伤感,它就如一把利刃刺进了我内心深处。我想,要是我老爸还活着,想必年纪也和这位大叔差不多。我环视周围,发现剧场大道的对面有台自动售货机。
我翻身跳过栅栏,穿过马路买了两罐热腾腾的拿铁咖啡。我走回这位五年前痛失骨肉的大叔身旁,轻轻地把咖啡放在了露台边缘。
“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请喝了这杯咖啡吧。这个晚上实在是太冷了。”
◇
虽然向我道了谢,但这位大叔却碰也没碰这罐咖啡。
他跟我说自己名叫南条靖洋,在我还没开口说半句话前,他便如遇知音般地开始聊起他那过世的儿子:
“我们家的阿利当年在上野的美国街区可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他生前就是那里街头帮派的头目。”
美国街区的帮派分子?那一带传统上除了日本小鬼的帮派之外,还夹杂着许多在日朝鲜人和东南亚裔的小帮派。也不知道他那倒霉的儿子,深更半夜跑到不是他地盘的池袋做什么。
说了几句之后,这位可怜的大叔便拉开罐装咖啡的拉环,自己并不喝,却将开口朝蜡烛的方向放上了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