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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要与虽然年龄差得远,却不知为何意气相投,且当成亲生父亲一般看待的辰三分别的感觉涌了上来。
“怎么摆出那种被抛弃的小狗的脸?又不是要永别。”辰三看到消沉的广介,这么调侃道。但,或许是广介看错了,辰三的眼角仿佛也泛着泪光。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得待在四条先生身边好好修行,变成一流的欺诈师!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成为让你吓得连鞋也不穿就逃走的高手。”广介回嘴道。
这的确也非单纯的虚张声势。
虽说是踏进旁门左道,但立见广介本来就拥有一旦下定决心,便会不顾任何困难,努力向前冲的特质。因此,尽管是当上最强的欺诈师这种目标,他为了实现梦想不计一切辛劳的心思也绝非虚言。
辰三看见广介闪耀的眼瞳,也展颜笑道:“就是这股干劲。既然决定了,就来喝杯离别酒吧!我可不喜欢哭哭啼啼的道别方式。”
辰三气盛地说,便倾倒酒瓶。
然而,瓶口只落下几滴酒,瓶内已经空了。
“啧,已经没了啊?喂,去买酒。五年、不,买十年的陈年酒也无所谓。今晚要特别点。”
“白天从那家伙身上到手的资金应该还有嘛!”
广介伶俐地眨眨眼,穿上外套来到夜晚的街上。
他还不知道,那就是他和辰三最后的对话。
3
当广介抱着从附近酒店买来的陈年酒,回到已能看见他们的老旧砖造公寓附近时,周遭已经充满不安的气氛。
这份不安,是来自于停在公寓前那辆漆黑的高级加长型轿车。
在渡过了苏州河的这侧,虹口一带的日本人市街,虽然说不上是贫民区,却也不是适合有钱人的地方。
何况夜都深了,会来到这一带的加长型轿车,实在不可能是外交官或实业家的所有物。
这么一想——就只有流氓的车了。
(难道说?)
广介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正打算奔过去时,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拖进小巷里。
他回头一看,是有点头之交的卖花少女。
“不行呀,立见先生!”卖花少女脸色发青地说,“刚刚从车上下来的家伙,手上拿着闪着黑光的东西,那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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