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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天看到西蒙了吗?”
估计着他已经平静下来,悠里提出了一直在意的事情。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这里哦,不过被总长艾里沃多叫走了。”
如此悠闲回应的人是罗伯特。
“艾里沃多?”
就在悠里被这个名字触动的时候,迪拉意味深长地在他旁边插嘴说道:
“那么说还是因为宿舍长的事吧?”
因为自己有可能被抓去顶缸,所以迪拉对这件事似乎格外地在意。
“有这个可能性哦。不光是格雷,现任的干部们好像也没有死心,所以西蒙一大早就在四处躲藏了。”
听到弗拉基米尔如此回答,罗伯特悠闲地说道:
“不过,好像并不是那样呢。似乎是艾里沃多找他商量私人的事情,所以西蒙才老实地跟他走了。”
悠里的食指压在了嘴唇上。听到“艾里沃多”“私人的事情”这几个字眼,悠里想起了周日的事情。
(西蒙还在和那幅画扯上关系吗?)
那副散发着近乎危险的不安定气氛的画像。画家所描绘出的那个母亲仿佛在瞪人的眼神,似乎又鲜明地在他的眼前重现。她的怒火和绝望性的悲哀,让悠里的心也变得不安定了起来。
然后是阿修莱。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至少认识到那幅画的危险性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就只有他了。
(阿修莱吗?)
悠里的脑海中交错着不同的场景。
拥挤在昏暗狭窄场合的人类。在这个冰冷冷的场景中,有什么人的声音在回荡。
“我的孩子……”
那是阿修莱所引发的幻影吗?或者说——
“虽然只是传言,不过啊……”
一个突然飞进耳中的声音,将悠里从幻想中拉扯了出来。
如此大声表示的人是迪拉。说完之后,他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压低了声音:
“昨天晚上,好像有什么人潜入了本馆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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