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只剩心电图的声音与自己被留在这个世界。
不,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歌声。
好大好高的旧时钟,是大小姐的时钟。
六天来一直没停过,令人骄傲的时钟。
是大小姐出门时顺便带回来的时钟。
现在,那个时钟,已经不动了。
伸出手把胃移开,将拟态内脏最后的束口外侧圆圆的切开。
六天里不休息,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和大肠的交界,束口外侧圆圆的切开。
陪在大小姐身旁,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两手插进腹中,将整个小肠捧了上来。
现在,那个时钟已经不动了。
丢进箱子锁上盖子。
箱子跳动了。
几乎要震破耳膜的金属声响彻四周,歌声和电子音都消失了。但是,不久那声音也响彻奶油色走廊的另一端,并且就此消失。
最后什么也没有留下,只剩寂静。
什么也没有回来。
什么也没有。
心想耳膜是不是被震破了,隔着防爆装在耳朵上敲了一下,还是可以清楚听到声音。
“心经先生……”
青水在担架的旁边垂着头。
“是失血过多猝死。”
“啊。”
也没有听到心电图的声音了。
拟态内脏有多种的制约在考验着施术者。
现在腹中植有拟态内脏而仍生存着的例子,世界上有三例。全都只限于因为是劣质品而没有破裂也没有发生任何作用。
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警署前面的空地,正打算开始仪式的人们听到了刚才的声音而骚动着。
为了制止骚动,扩音器里传出了一些言语,不过在传出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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