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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大纳言厌烦地拿起扇子,来到走廊上。
「我在这里?」
看到扇子,近江喘着气,晃着巨体跑着过来。
「大人!您在这里呀!不得了啦!!」
「你的『不得了啦』我已经听得很习惯了。你是不是一整年都在忙着找不得了的事啊?不是有童年玩伴去你那里玩吗?回去了吗?何必那么急着走呢?两只鬼都不在了,我的客人也回去了,可以随他们玩呀!」权大纳言悠哉的说着,把肘枕横倒当枕头躺了下来。近江一把捉住了权大纳言的肩膀拼命摇晃一边说:
「您还这么悠哉呀!公主她…绮罗她又要做不得了的事啦!您快起来呀!」
「又是绮罗?她想干什么?」权大纳言不惊不慌的说。
「是不是那孩子又跟人家比弓箭拿了第一啦?还是又骑了野马、扯断牛的尾巴啦?这些事都不会再吓着我了。你也很习惯不是吗?干嘛为那些事大惊小怪。」
「您想得真简单呀!我近江现在怎么可能为比箭、骑马那种事慌张呢。公主出生后,我的确是每天提心吊胆的在伺候着。可是,现在早巳被吓得一身是胆了,怎么可能再为那种小事惊慌。」
「哦,那么说说看是什么事?」权大纳言无奈地问。
「绮罗公主说要跟弹正尹宫的公子决斗。」近江赶忙趋膝上前说。
「什、什么?」权大纳言骤然起身:「决、决、决斗?这是怎么回事?」
「是绮罗出的点子。就是两个人东、西各站一方,用同样数量的弓箭对射。」
「对射?笨蛋!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呀!」
「所以我才说不得了了呀!」
「弓箭对射……真是太胡闹了!」权大纳言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哎,那孩子出生时,哭声宏亮不同于一般女孩,我就已经感到有些不安了。隔一天梦乃又生下了儿子,半死不活的,几乎听不到哭声。可是,我怎样都意料不到,两个人的成长就像当时出生时的哭声一样。女儿从懂事以来就不要琴筝之类的东西,喜欢踢球、玩弓箭,或是在树上绑根绳子玩泰山游戏。儿子呢?每天打扮成那付德性,我这个做父亲的看了都脸红,那些侍女们就喜欢替他穿上漂亮的女装,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前世因果呢…本以为自然而然的,女孩子会像个女的;男孩子就会像个男的,结果呢?一等14年,都到了行「元服仪式」、「裳装仪式」的年纪了,却还不能举行。外面的人都把公主当成少主,把少主当成了公主,而且没有半点怀疑。我刚开始也觉得这样对自己比较有利,就顺水推舟蒙骗到现在。可是,最近我也在想是不是该结束这场倒错剧呢!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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