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忙准备!——哦哦,费德姆大人,请务必原谅他们的无礼行为。我完全没想到您居然会专程大驾光临这种脏乱的……”
“啊啊,行了。你倒是该给我退下,塔尔卡斯。”
长袍男人向绞着双手粘过来的剑奴商人甩了甩手,
“我要找的是这个男人。欧鲁巴?——对,你叫欧鲁巴吧。”
说着,指向扶着蓝的肩膀,正打算离去的欧鲁巴的面具。
呆若木鸡的塔尔卡斯暂且不提,连欧鲁巴自己也觉得很惊讶。再说,外界的人直接称呼剑斗士的名字本身就是件非常稀有的事。
面对停下脚步的欧鲁巴,费德姆——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的男人——露出了一种异样的,与欧鲁巴过去所见过的任何表情都不相似的笑容。当明白那是一种抑制内心对奴隶的嘲讽,同时又在揣测对方心情的笑容时,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就在这时,他向欧鲁巴说出了一句甚至能让他忘记这奇妙表情的,令人预想不到的话。
“你还记得我吗?不,不可能记得我吧。那时候你几乎已经失去意识了。我是梅菲乌斯帝朝评议会成员,兼比拉克领主。同时授命担任剑斗公会会长的职务,也正是给你戴上那个面具的男人。”
这还是欧鲁巴第一次在没有主人在场的情况下,走进塔尔卡斯办公室。但他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他死死盯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自称费德姆,梅菲乌斯贵族中的要人。
“你这算什么眼光。如果你手上有剑的话,是不是会立刻拔剑把我的首级给砍下来啊。”
空手也不是不能杀了他,欧鲁巴这么想,但他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现场只有费德姆,一个像是他侍从的少年,和一个青白脸有些书生风的青年,而全副武装的士兵只有一个,这也太不小心了。
“你很恨我吧,不过你算是恨错人了。把你关进监狱这件事并不是我的指示,是因为你自身的罪行。”
“那么。”
从对方自报名号之后,这是欧鲁巴第一次开口。
“为什么要给我戴上面具?是出于贵族的好玩心吗。反正是个奴隶,随便遭到怎么样的待遇都没关系吗?”
“你给我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对一旁士兵的怒吼,费德姆只是回了一句“没事”,
“我可没有闲到对不知道明天是不是还能活命的剑奴隶开那种玩笑。但是……虽说是不知明日命运如何,没错,真亏你能活到今天。那时候你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孩。而在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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