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帕席尔的剑士再单挑一次,沃鲁特独自思考着。
(但是)
沃鲁特抱着灼热敌忾的心情,但同时在厚重的胸甲的里面也抱着无法消去的迷惘。
在图立尼亚单挑的敌人的名字听说叫做帕席尔,也有包含那个要素,之后从部下们听说了。
在举行索隆建国祭的时候,沃鲁特因为忙着准备移动到这个堡垒,他对于自己曾经获得优胜的剑斗大会今年会是谁优胜的事情,几乎什么都还不知道。
听说,那个叫做帕席尔的不但是大会的准优胜者,还是企图谋反梅菲乌斯的大罪人。虽然是这样,但皇太子把那个帕席尔为首的奴隶们都编入了自己的笔下。
或者是说,现在还对梅菲乌斯抱着怨恨的帕席尔,和有着相同志向的人们一起串通起来把皇子刺杀,把冒牌货作为代替企图夺取梅菲乌斯——也有这样想象过。
(但是,那个男子,真的,只是个冒牌货吗)
沃鲁特扭了扭左右肿起来的脸一边思考着。
怎么看都是堂堂正正的举止。也没有取沃鲁特的人头让他逃了,
“希望和我决一胜负的话,加入伏路卡的战线就行了”
这么说道。
(那样的话,好吧)
沃鲁特也不是长时间都一直保持烦闷的类型。
有不懂的事情的话,就用这双眼睛,自己的剑,来确认。
也有包括这个要素,所以,一定会和那个自称是皇太子的男子交手的,沃鲁特心里这样期待着。
这样子,随着大鼓的声音,首先是萨斯·斯德乌斯的火炎枪团,六百人的部队从前面出发了。
虽然大半都是步兵,但带着枪弹的兵士大约有两百多人。大炮也有两台被马拖着走,然后在上空有着十二架飞空艇。
在六百人的本队前面,有两百人的部队率先出发了。没有穿着铠甲或是带着枪弹,看上去就是个寒酸的模样。不用说他们就是所谓的战场奴隶。斯德乌斯家的传统的战斗方式,把他们作为肉盾,斯德乌斯家一直都是把他们押到前面来行军的。
也可以说是卑劣的战法,但萨斯,和他的父亲,他们掌握奴隶的心里方式可以说是非常的好。
把奴隶投入到战场上,肯定会有一回。可以在战场上存活,存活的话就可以获得自由。当然如果本人希望也可以成为正规兵。但确实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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