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的小孩一起玩了?」
这话牛头不对马嘴。我慌张地询问欧巴桑:
「不好意思,请问谷崎莱慕同学在吗?」
「啊,你是莱慕的朋友是吗?啊,对哦,不好意思。喂,你去那边整理一下库存。」
长男踩着空虚的脚步消失在店的深处,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生命力。如果谷崎的女店员跟我说他是个只有我能看见的幽灵,我也会深信不疑。
「不、不好意思。」
正当我打算在疑惑为什么长男会来这里这层意义上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欧巴桑说了句「哎呀讨厌啦」后豪爽大笑起来,笑声听起来很像噪音。
「我儿子名字叫做莱特。」
欧巴桑简短的说明中充满让人想吐槽的地方。那个有气无力而且有着一双像坑洞般阴暗双眼的青年,名字叫发音跟英文光亮一样的莱特。眼前这位阿姨应该是莱慕的母亲吧。DNA真是个谜。
「我家的莱慕呀,说今天垒球社不用练球,所以可能是去棒球打击练习场了吧。」
「啊,这样呀。谢谢您告诉我,我去打击练习场看看。」
追着白球跑的青春。这比起拿着伸缩杆,挑战晒衣竿对手分胜负的日子,来得美好多了。
「对了,这位小哥。」
阿姨走出柜台靠过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叫我小哥,莱慕几乎都叫我「你这个人」。母女都一样,称呼别人的方式都怪怪的。
「莱慕她怎么了?」
阿姨绽放出就像是在说趣事时的笑容。完全不在乎目瞪口呆的我,甚至还说:
「莱慕最近呀,似乎是找到生存意义了,总是活力十足的样子。本来因为她是垒球社的王牌又可能成为下任队长,所以从以前开始就精神奕奕是没错啦,不过现在她闪闪发光的样子跟那不一样。会不会是谈恋爱了呀?小哥你认为呢?」
「啊,不这个,我……」
我正打算说「我不知道」,阿姨就露出察觉到什么一般,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哥,该不会你的名字叫做春男吧?」
「啊,是的,我是叫春男没错。」
阿姨突然叫我的名字让我吓一大跳,便老实地承认了。这就是我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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