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女人却大摇大摆地走路。就连小孩子也能感觉到犯罪的气息。而这个有问题的女人是公司以前的员工,仅仅是在两三年前辞的职。”
碇贞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而且还跟顾客资料管理有关。这对邮购公司而言可不是件小事。若出问题,就连母公司三友建设也不会有好脸色,所以片濑当然得认真处理。假如随便让我们插手,公司内部传出不好听的谣言,反而更可怕。”
事实上,本间离开玫瑰专线,片濑送他到员工出入口时,表情就像被洗涤过很多遍的床单一样惨白。
“话题再回到计算机系统。就算话务小姐能够坐在计算机前调出许多信息,不让任何人看见,顺利带出公司,也必须具备相当的专业知识。比方说,她带磁盘进去存录了许多资料,可是做出跟业务手册上不一样的动作,很难不被隔壁和后面的同事发觉吧?”
碇贞夫一脸不悦。他至今连文字处理机都还不会用,所以在他面前是不能谈论计算机的。
“更何况要到别的部门进行。她又是不能直接接触客户资料的员工,盗取信息难上加难。如果她是那个……该怎么说?就是所谓的黑客,做出破坏系统等夸张动作,想从外界强行侵入——通常是与仓库或物流相关的计算机——必须用到专门的线路,可是电话号码并没有公开。新城乔子是该公司内部的人,或许能知道电话号码,但还是不够。片濑说,就像现金卡,没有卡片只知道密码,还是领不出钱来,两者很相似。不过这种比喻很笼统。”
碇贞夫表情扭曲,好像在吸鼻子。
“这么说来,这一点就暂且保留了?”
“大概是吧——关于新城乔子以某种手段盗取玫瑰专线的客户资料的假设。”
“那她的室友呢?你见到了吗?”
本间摇头说:“很不巧,正在休假。是个叫市木香的女孩,听说也是事务员。现在到澳洲观光旅行两个星期,只知道联络方法。”
“这也是片濑告诉你的?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不会,没问题,是真的。我要求片濑打开计算机,从员工名册中调出她的住址和出勤表,确认过了。”
“连出勤表都是用计算机做吗?”一险不高兴的碇贞夫突然站了起来,“对了,新城乔子的——”
“不在场证明?”本间笑着说,但立刻恢复了正经的脸色,“我也确认过了。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上十一点左右,在宇都宫,关根彰子的母亲淑子死亡的时刻,乔子在何处——”
当然本间并没有对片濑说明,为什么需要知道那天乔子的行踪,片濑只是一脸惊讶地调出了当天的出勤表给本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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