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明年春天,我也会去东京,一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
然而,我的话变得好空洞,听起来像是风的呓语
(好寂寞)
过了一会儿,她的心里像涟漪般浮起了这句话,却也没有说出口。
29
那年春天的第一个月,我过着像婴儿般无力又像老人般无精打采的生活。
我很少走出自己的房间,我这一天又一天索然无味的日子。唯一会树耳倾听的的声音,就是裕子不时传来的心声。她虽然身处于自己的地方,却有漂浮不定的孤独感。因为我生活在遥远城市,让我在东京的生活变得空虚。她没有结交新朋友,也不去造访令她怀念的小路或寻找旧日有人,而是把心留在我居住的这个城市。
“井上同学……”
她站在宿舍的窗旁,凝视着暗夜中的灯火,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30
五月的连续假期时,她气喘吁吁地回到这个城市。
“我们去树林。”
她拉着我的手走向树林,我好久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我知道,我再也不会跑步了!我可以感受自己将要失去了什么,或者是某种忌讳在我的体内扎根。
我们在树林的深处亲吻。虽然她的手依然冰冷,虽然接吻时,她的嘴唇感触依然没变,我却感受到一种像在做某种陌生行为的异样感觉。
“怎么了?”裕子离开我的嘴唇,询问我。
“你在说什么?”
“你在发抖,难道还是不能外出?”
“我不知道。”
我用手被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每离开自己的房间一公尺,一种莫名的不安感觉就在心中逐渐的扩大。我想这应该是某种退化的现象,我如今应该处于接近胎儿的状态。”
“那个房间是子宫吗?”
“可能吧!只要一离开母亲的怀抱,就会感到极度不安。”
“是吗?”
我们找到一棵长着青?苔的横木,并肩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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