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想要就掉进河里的艾利克斯,结果自己也一起淹死了。”
那个时候,我确实停到了弟弟的声音。我在教室里听老师上课的同时,我的心灵之耳也停到了弟弟正性命垂危,在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发出了最后的呼唤。
(哥哥!)
(就我!)
“他死得很干脆,可能山地一开始就没有在意他……他那条微不足道的生命。”
某一天,弟弟突然在我的面前消失,就像猫突然离家出走一样。对我来说,弟弟的离开无法和“死”画上等号。而是带有另外的意义。
“弟弟死后我才告诉母亲。那束香豌豆花,是弟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送给她的礼物。还告诉她,弟弟总是希望得到她关爱的眼神。结果直到最后一刻都无法得到,他是带着悲伤离开了人世。”
“你妈妈……怎么说?”
“我记不得了。那天之后,我妈就不太对劲,陷入了严重的精神官能症,至今仍然无法彻底康复。当她地道我弟弟的时候,好像也还活着一样。”
我想自己应该也患了相同的毛病。我们是共犯吧!我和母亲两人试图隐匿弟弟往生的事实。不是为了欺骗别人而是欺骗自己。结果,母亲等于把悲伤带入这世界,然后又抱着这个悲伤活下去。她将一辈子扪心自问,为什么自己没有好好爱佑司。
“走吧!太阳下山了。该回家了!”我说道。
“对喔!我们走吧。”
我们按着原路走回家。
“我问你……”过了一会儿,她说话了。
“你弟弟还是很幸福的,对吗?”
“对。”我回答。
“我不是说过吗?他总是兴高采烈,我想这是因为他的那双小手,握住比别人更多的东西。”
“是吗……”她轻轻地点头表示。
“那……就好”
10
她谈起了自己的梦境。
“我在白色的房间里……”
那时候,我们坐在前往自然公园的巴士上。车上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乘客。
“房间里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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