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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这样的意识很明显的是一种欲望,所以身体越来越僵硬,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过呢?我
拉拉发出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就像是伸出了援手,把阿姆罗从迷惘中拉了出来。
你不是在这里说过好可怜吗?你指的应该是那只天鹅,但我却觉得你说的是我,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会这么说我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于是,我走到走廊来,看到了你,你很清楚的意识到我是个敌人,所以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啊
拉拉可以理解,阿姆罗每次说话时总是会有越说越长的自我厌恶感。
可是,刚开始并不是这样啊,是你后来自己创造出来的。要不然,就是你在整理这些感觉的时候,想成了那样。
也许吧,可是,当我走在走廊上的时候,你是那么想的没错。
是吗?那么,只能说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敌人啰。
啊!
这句通俗得不能再通俗的话,让阿姆罗喘了一口气,把上身扭向了她。
但是,这么一来,他的气息就会吐在少女的身上,所以,他慌忙把上身扳回正面,结果,腰部发出了响声,扭到了侧腹部的筋肉。
唔!咳、咳
阿姆罗把手撑在侧腹上,抽抽搭搭地哀叫着。
怎么了?
好像扭到了腰
这里吗?
拉拉挪动腰部,用手掌在阿姆罗的背部和侧腹之间摩擦着。
他觉得,全身都裹在手掌的温暖里。
这是瞬间的最大幸福。
在将全身托付给她的安心中,阿姆罗忘了她带给他的那种通俗的感触,此时的感触,唤醒了他内心深处遗忘已久的记忆。
那就是母亲的味道。
阿姆罗努力去遗忘记忆,努力去遗忘的事实。
几个月前,他在地球见到了母亲。
木马在阿姆罗的故乡附近紧急迫降时,他打听到母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