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木菜深这个名字。
……这就是在一月中旬,让我丧失记忆的那个事故的整个来龙去脉。
睁开双眼,好一阵子只见~片迷蒙。白色天花板,白色墙壁。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
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女士,正在看杂志,我于是静静注视她。除了睁着眼睛,我一动也不动,也没打算吭声。
终于,女士翻页的时候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她仆地站起身,手上的杂志应声掉到地上,只听她大喊:“快来人啊!菜深醒了!”
医生来到我面前,问了我几个问题。刚才通知医护人员过来的女士也在旁一起听我们的对话。
“菜深你怎么了?怎么在发呆呢?”女士说,“不要东张西望了,好好回答医生的话呀。”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整只手连指尖都缠上了绷带。还有,我的脸上也斜缠着绷带。左眼看不见东西。我想扯下绷带,医生和护士连忙制止了我。
“……菜深?”女士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原来菜深是人名。我告诉他们我没听过这个名字。
“菜深是你的名字喔。”医生指着紧靠在我身边的女士问我,“你认得这个人吗?”
我仔细端详她的脸,不认得。我摇了摇头。
“这位是你的妈妈喔。”医生说。
我再次认真地看着那位女士。她手掩着嘴,像要逃离我似的往后退了几步。
医生告诉我,我的左眼受伤了。而由于无法承受事发当时的打击,我失去了记忆。
我坐上了车,让他们带我回家。车内,我旁边坐的是妈妈,驾驶席有一位男士开着车,妈妈跟我说那个人是我的爸爸。
妈妈不停地对我说话,满脸期待我有所反应,但我因为无法理解她说话的内容,一路上只是沉默不语,结果妈妈似乎非常失望。
“怎么变得不爱说话了呢。”爸爸说。
我不认得我家的模样。门牌上写着白木,让我再次确认了那是我的姓氏。我脱了鞋走进玄关,接下来只能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妈妈拉起我的手,带我去客厅和厨房绕了一圈。
“都还认得吧?”妈妈问。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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