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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如果你没有完全理解,解释就没有意义了。”
于是,藤花嗤嗤笑起来。
“哎呀,还真抱歉呢。这样和子就跟我的家庭教师一样了嘛。有一个头脑聪明的朋友还真管用~”
“就算你夸奖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嗯。非得这样……?”
“没错。好啦,这个式子和刚才的方程式该怎么用?”
“嗯……悔棋!”
“又不是在玩将棋。”
——备考虽然痛苦,但最近我却像这样感到了些许愉快。
就在藤花奋勇拼搏的时候,我微微移开视线,看到了装饰在补习学校墙壁上的一幅画。
画中有许多人手拉着手,盘腿坐在旷野中。笔触十分狂野,笔迹清晰可见,整张画给人一种古老的感触。
这幅抽象画的题目是“四月降临的雪”。作者是飞鸟井仁。他好像是这所补习学校的老师。这张画似乎是得了什么奖,在装裱后挂在补习学校的。
……我因为某种原因,对于犯罪心理和深层意识之类的事深感兴趣,看到这幅画也不禁进行了精神分析。
(嗯……天空阴郁,画面封闭而不够开阔。但是,画中却有一种明朗的感觉。该说是轻松吗……旷野本来象征着空虚,但我为什么从中感到了一种自信?)
虽然画中有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的视线相对。
“好奇怪的画呢。”
不知何时起,藤花也盯着画嘟囔。
“嗯。说实话,我对这张画有种讨厌的感觉。”
我一边说一边反思。没错。我讨厌这幅画。它或许是幅好画,但我不喜欢。
“末真不喜欢这类型的画?”
“不,大概——是因为我认为这幅画的作者会讨厌我这类的人吧。”
又或者——没错,可能因为我们是同类。这就是同性相斥。
“好难理解哦。”
“——奇怪吗?”
“还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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