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能够以共同统治者的身分得到帝王的称号。
的确是有些道理,可她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随意答覆。
“大公妃殿下……”
请给我一点时间考虑——正当她想这么说时……
橡木材质的厚重门扉,传来巨大的开门声响。
吓到而转过头去的阿克蕾儿,目光完全被站在那里的青年吸引住了。
——她认为那是白银的雕像自己动了起来。
耀眼的白色头发、修长的四肢,给人带来压迫感的高壮身躯。
没有一丝红色、跟雪一样白的肌肤;五官轮廓之深,就宛如冰雕一般。
“你也太失礼了!尤里!”
苏菲猛力站了起来,其力道差点把软椅撞倒一旁。
她现在怒气冲天的样子,跟刚刚那装腔作势的模样,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克蕾儿端详着两人。
能够用这么旁若无人的方式进入大公妃房间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失礼的人是你吧?母亲。”
阿克蕾儿吃了一惊。眼前年轻貌美的贵妇,居然有那么大的孩子!?还有,这两人的长相,未免差太多了吧。
(母子?)
阿克蕾儿认真注视着被唤作“尤里”的青年。
仔细一看才发现,本以为是白色的头发,其实是跟冬雪一样的白灰色;那对灰色瞳孔正露出锐利的眼神。
他身穿在此地最为普遍的穿着——被称作“卡夫坦”的前襟式长袍,颜色同样也是灰色。
这位名叫尤里的青年,让人联想到一年中有一半时间都被冰雪覆盖的北方大地。
“请求谒见君主的客人,为什么是你在接待?”
“我可是这个国家的国母哟,接待宾客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才想问你是在做什么?都已经十九岁了,居然用那么野蛮的穿着出现在客人面前。”
“这是佛兰得鲁男性的正式服装。”
尤里打断了母亲的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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