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没错。那是办不到的。牵涉自身时,单凭自己的话是无法证明的。
「不过!」那由大喊。「不是我!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是,是啊。雾生怎么会把博士——自己的父亲杀害呢」
「对方是父亲所以不会下手这成不了否定的理由。反而,其实凶手是女儿不是更有可能的发展吗?」
「……!」
就在那由把手放在膝上紧握拳头的时候。
「请恕我冒昧,那是不会的。室火野小姐」
莺说。
「哼—?你能证明吗?」
「能」
室火野小姐稍微睁大眼睛,吹起口哨。
莺竖起一根手指说「根本上」。
「那由就算不知道开锁密码,也能将头颅带出去」
「……啊?」
我不禁皱眉。喂慢着。这家伙究竟说什么了。
「据知,那由昨晚和博士谈到很晚。就算不是这样,也能跟博士一起进书斋的,全屋就只有那由一个。那么那由就能趁着博士转动号码盘打开保险柜那一刻杀博士。勒住脖子或者给后脑一击。不管怎样,博士对着保险柜毫无防备所以轻而易举。然后杀害博士,切下头后,用钥匙到外面将头颅处置。然后再锁上正门,回到书斋,把钥匙放回博士开锁后一直开着的保险柜然后关上。——这样就能做出跟自己证供一样的状况了」
「喂,莺!你到底说什么——」
莺不但没为那由辩护反而还突然开始追究,对我责备的目光不以为然继续说。
「不过,她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嗯?为什么?」
「这样等于招认自己是凶手一样」
我傻傻地啊的叫了一声。
那是当然了。
只有那由能把头颅拿出去。那反而不会这样做。
室火野小姐没有反驳。抱臂唔—地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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