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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喝一点点哦!
沃尔特菲尔德满意的点点头,打开窗户,让南海的风吹进房间,把积了满屋的咖啡味给吹散开。
同样的海风吹拂着女子的栗色长发。沙滩上有长长的两道脚印。穆拉弗拉达看着走在身旁的女子,觉得怎么也看不腻。
卡嘉丽接下来可辛苦了
玛硫雷明斯好像没察觉他的眼神,径自谈起了奥布元首的停战决议,语气充满关心。
上次也是,在尤里乌斯条约签订之前就吵了很久。好奇怪,大家明明都想让战争结束,可是临到要坐下来一起谈的时候,各国的意见怎
么又会这样分歧呢。
我看大家一定是缺钙吧?
穆随口胡扯,挨了一记白眼。
穆。
能再被她用这个名字呼唤,穆只觉得全身洋溢着满足和喜悦。他环住玛硫的腰,将她搂向自己。
不聊这个了,我们聊聊以后吧?我们两个的以后。
以后呀
玛硫好气又好笑地瞪他一眼,神情却略略黯然。
过一阵子,我打算到殖民地去。
哦
穆明白了她的意图,便收起了笑容。
要去看那个小孩,是吧。
对,库拉迪斯舰长的遗言交待过。
看着玛硫脸上的痛苦,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两个舰长在战场上被迫分立敌我阵营,她们之间却有某种共通性,还有这份奇妙的移情作用。
死者已矣,惟有刻在生者心里的伤痕深不可愈。
穆低低向她轻语:
让你等了这么久。
她的褐色眼眸里映着自己的脸。泪水渐渐浮现,她的唇角却有温柔的笑意。
我不会再离开了。
听见穆的耳语,玛硫的手攀上他的背。
是呀不要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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