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子背部舒展,双肩微微摆动,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我若无其事地欣赏着她的背影。
“礼子姐姐漂亮吧。”
麻里亚轮流看了看我和江神学长说道。江神学长只是微微一笑,而我则使劲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想说不愧是我的堂姐,都有美女的血统呀?”
虽然麻里这这么说了一句,但她很快又摇了摇头,用很可惜的语气向我们娓娓道来。
“其实礼子姐和我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提过三年前死在岛上的堂哥了吧,我堂哥叫英人,礼子就是英人的未婚妻。英人哥哥当时死得太突然了,所以对礼子姐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她得了神经衰弱甚至还住过一段时间医院。那段时间我们都不忍心看她可怜的样子。经过一年多的时间,礼子姐姐终于恢复了健康,一直盼望着这天的伯父就认了礼子姐姐做干女儿。英人哥哥深爱着礼子姐姐,伯父也非常疼爱和他一起承受英人死亡痛苦的礼子姐姐,所以没有把她当外人。说起礼子姐姐真的很可怜,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边听着边点头的园部打断了麻里亚的话,简短地说了句“现在这样挺好的”。
“我也喜欢礼子姐姐。”
麻里亚刚说完这句,礼子就端着托盘来客厅了。托盘上的四个杯子里的冰块碰撞杯子发出了咚咚的清凉的声音。
“啊,礼子姐姐,谢谢了。”
麻里亚站起来双手接过杯子放到园部和江神学长的面前。礼子用她纤细的手给我递过一杯水。
“啊,真舒服啊!”
我眺望着宽大的法式窗户外开阔的大海,顺手拿了根吸管放在杯子里。回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昨天的我们还在喧闹的大阪,今天就在这个安静的海岛上了。这种环境上的迅速变化让人猝不及防。一段时间内大家都没有说话,只听着波浪声洗涤我们的耳朵。
“有马在哪儿呢?其他人呢?”
“爸爸正在午睡。牧原和犬饲夫妻俩去平川老师家玩去了。须磨子夫妻俩与和人应该在下面的海滩上。”
“哦,这样啊。今年犬饲的夫人也来了啊,这下热闹了。”
医生不慌不忙地掏出他的烟斗。
“我还是第一次见须磨子的丈夫呢。除了这位先生和江神、有栖川君以外,三年前的成员都聚齐了啊。”
园部没有注意到礼子突然把头埋下来了。麻里亚很尴尬地把视线转向窗外。江神学长也注意到她们两个人的神态了,只有园部一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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