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墙壁。我和江神学长紧跟其后。平川靠着椅子,背对着我们喝咖啡。
“画得挺好吧?”
麻里亚盯着画说。站在她身后的江神学长和我异口同声地说出同感。
画中的须磨子没有烫发,长长的直发自然地垂到肩膀。她穿着略带粉红的白色套裙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双膝并拢,身体微微前倾,自然摆放的漂亮小腿尤为吸引入。纤细的脚踝和光脚上的指甲散发着无尽魅力。再回到画中人的面容上,上颌微抬,眼神朝上,似乎在凝望着遥远的天际。
不得不说她真是一位充满魅力的女性。这张三年前的肖像画让我看得入神。
“画得真美啊!”
麻里亚陶醉般的又说了一遍。
“谢谢您,我太开心了。”平川朝麻里亚说道,“我也非常中意这幅画。所以即使有马和须磨子说希望将这幅画挂在望楼庄时也被我委婉回绝了。虽然对特地跑来给我做模特的须磨子我挺过意不去的,但是我不能忍受这幅画有片刻的时间离开我身边。我一定要把这幅画挂在这里。”
听说那个时期的须磨子还十分痴迷画家。那么那个时候的画家对须磨子是什么样的感情呢?对于这个优雅生活至上的快乐主义者来说不过是一杯美酒罢了吧?我无从窥探人的心理。
画家还是背对着我们一动也不动。
“你们还可以再来看。”
无意中我们似乎听到了画家的叹息声。
“我想休息了。太累了。”
3
瞭望台的凉亭。
我们三个人眺望着蜡烛岩和双子岩,海风吹拂着我们的面庞。我们就像遭受洪水袭击后跑到屋顶等待救助的受灾者来到了小岛的最高处。
“我总觉得……伯父和须磨子姐还是自杀吧。”
麻里亚轻轻地用指尖捋了捋红色的发梢,嘴里嘟囔了这句话。我们问她为什么。
“因为我想起了须磨子姐姐死时平静的脸。如果是被突然闯入房间的人枪击致死的话,她怎么会有如此平和的表情呢?正常的不应该是恐怖和惊愕所交织的狰狞表情吗……”
“就凭这一点也许不能重提自杀说。虽然麻里亚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也许是须磨子在面临死亡时依偎着自己的父亲,心中得到救赎,所以就那样安静地离开了人世。——要推翻谋杀说还必须要有更确凿的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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