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礼子用右手摩擦着左手的上臂“嗯”了声。
“您认为这和平川老师与须磨子之间的那一段亲密关系有关吗?”
被江神学长这样正面一问,敏之看着礼子的方向说:
“对于两个人是否真的像表面所显示得那样亲近,我不是很清楚。三年前的夏天,须磨子为了给平川老师做模特就一直在鱼乐庄——我说的不太好听——但事实确实如此,当然这有可能是旁观者瞎猜的……礼子,你是怎么认为的呢?”
“我不认为三年前的事情和今年的这些事情有关系。”礼子低着头说,“虽然两人曾经很亲密,但只保持了很短的时间。我怎么也想不出他们的关系会和这次的案件能有什么关系。”
接着她抬起头问敏之。
“是和人说的他们两人亲密的关系是这次案件的真相吗?”
“啊,这个嘛……”敏之欲言又止,“昨晚我和他聊了一会儿。他坚信这之间有关联,但似乎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只是……”
他把视线转向挂在里面墙壁上须磨子的画像。
“我是觉得那幅画……在和人聊天之前我只是简单的认为这是一幅好画。但是结合画家和模特之间的故事后再看这幅画,就别有一番感慨啊。这幅画难道不是平川老师用笔尖描绘出的对须磨子的情感吗?还有,那幅画没有挂在望楼庄,而是挂在鱼乐庄,并且挂在床上就能看见的地方,这不正说明画家对须磨子的感情没有变吗?也许三年前那个故事还在发展呢。”
“和人说这话的时候,只有犬饲你们夫妇在场吗?”
“是的。啊,我明白了。礼子你是在担心说这话时纯二在不在场吧?放心吧。那会儿他去洗澡了——对了,这么说起来,纯二对须磨子的过去一无所知呢。”
“‘过去’这种说法也太夸张了。纯二不知道,不过也没有打听的必要。”
“这个是当然。就是我们夫妻俩也绝不会在纯二在的场合说这些的。就是在这儿,我觉得无须担心才说的。”
我们沉默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刚才我们在推断三年前英人的溺水案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可能是这次案件的根源。现在三年前的恋爱关系又被推到了舞台中央,这和这次的案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突然想起一个表情。昨天在将平川老师的遗体移到床上后纯二的表情。他投向亡妻肖像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恶——难道他知道妻子的过去?
“我们回去了。”
听江神学长这么说,正朝须磨子的画像走去的敏之停住脚步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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