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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的全身都被洒上了香水,却只有头部几乎闻不到味道。我不知这是否有什么含义……”
到底是为何呢?姑且先记下吧!
江神学长边提醒不要直接触碰手,边逐个检查了画材,却似乎没有任何发现。他瞥了一眼尸体倒立的岩台,迅速走向了那边。然后,再次登上那阶梯状的岩台后,他双手叉腰在最上层反复来来回回地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停在了尸体曾在的地方,叹了口气。
“有什么发现吗?”冴子抬头问道。
“没有。”他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有。我只是在想,把尸体搬到这里来,还特意让他采取那样的姿势,一定很辛苦吧?”
“特意让他采取那样的姿势……”冴子重复道,“也许凶手并没有那样的打算。凶手把尸体扔出之后,偶然之中变为了那样的姿势,事情难道不可能仅是如此吗?”
“怎么可能偶然变成那样呢?那个倒立姿势是以一种非常微妙的平衡构成的。这个部分,”说着他用脚尖叩了脚下两次,“稍有些凹陷,小野君的身体被贴在了那里,所以才可能保持倒立的姿势。——不对,也许正如铃木女士所言,倒立是一种偶然的产物。但是,凶手不辞辛苦地将小野君搬运到这里的事实并没有改变。为何特意搬上来?这一点才不可思议。”
响起了“嘘”的一声口哨声。是哲子。丈夫吹不了的口哨,她却可以吹。
“我们这不是前进了一步吗?无论怎么想凶手都是男性啊!如果是女性,仅攀登到那里就已竭尽全力了。——小菱君,你不这么认为吗?”
“嗯,好像是的。”旁边的小菱回答说,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他却似乎是真心同意。
“如此一来犯罪嫌疑人就被限制在几个人了呢?……小菱君,八木泽君,江神君,不在这里的志度君……一共有四人啊。”
“您把您丈夫给忘了。”被提到名字的八木泽怏怏不乐地说道,“包括你丈夫一共是五个人。您不满意吗?应该不会吧?如果你谨慎到把昨天才跟小野君初次见面的江神君也算进去,当然也会算上哲夫君的,对吧?”
“没有。”哲子弯扭着身体否定说,“我丈夫昨晚一直在我身边睡觉。这我知道。所以我才把他排除在外了。”
八木泽咋了咋舌说道:“那是自私的诡辩。配偶的证词不能成为不在场证明,这可是常识。如果要认真寻找凶手,逻辑上不应如此吗?”
哲子愤怒地板起了面孔,却未作任何辩驳。八木泽的说法很合情理,哲夫也没有反驳八木泽,露出了虚张声势一般故意挤出的苦笑。
我本以为八木泽会就此作罢,事实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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