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木典生也见过吧。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在这些人中有谁又为何会萌生杀意?
先等一下。还有其他与他接触过的人,而且接触方式不友好。不言而喻是木更村的人。我想起了那个叫八木泽满的男子的脸庞,他采取暴力手段赶走了非法侵入的相原,或许还有其他对相原极度不满的村民。例如,那个叫志度晶的放荡不羁的诗人怎么样?或许不是他。因为,他在提及相原时不像在抑制愤怒。虽不知姓名,与我们扭打在雨中的其他人之中或许有符合条件的人。
对了,千原由衣怎么样?自己不仅从演艺界,甚至从社会逃离,伤心地在木更村默默生活,对自己穷追不合的狗仔——相原在她眼中恐怕就是这样的形象吧。若事实如此,相原被憎恨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我不知道由衣是否过度思考到想杀了他……
等等,等等。我将手抵在了前额上。虽然木更村的村民中可能有人对相原抱有敌意,但他们之中不可能有杀害相原的凶手。龙森河上所架大桥坠毁时是昨天上午十一点左右。自那以后两个村子不可能有来往。若案件发生在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就是说木更村的居民全体清白。
可是——
虽又回到了原点,这个叫相原的男子对夏森村的村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无法理解是谁为何一定要杀了这样的他。有动机的是木更村的村民,可是他们……
停。有这样的人。西井悟。他曾经是木更村的村民。而且,昨晚他毫无疑问是在夏森村——在大桥这边。我眼前浮现出了他稳重的脸庞与言谈举止。虽然难以想象他是杀人犯,他的立场却总是浮现出来,让我觉得奇怪。我有些担心。
但是。西井有杀害相原的理由吗?西井知道相原是对由衣紧迫不合的狗仔,并且对此义愤填膺。——但我丝毫不认为这足以构成杀人动机。假使如此……
“喂,有栖!”织田看着我说。
“啊?”
“啊什么啊!你发什么呆啊,没看见大家正在说话吗?”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独自进行无声的讨论。被他如此一说,我感觉自己刚才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那声音就如潜入水中时听到的游泳池边的声音一般。
“不好意思。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在说不在场证明。我们刚刚说,如果案件发生在晚上七点到十点之间,那么我们的不在场证明都可以成立。”
“大家都没有问题。”
羽岛认真地说道。我一时难以回答,说:“是啊。”
看到此种情景,织田说:“喂,你好好想想!很快就能明白——我们回到宿处时是七点。我们见到了老板娘。羽岛老师打电话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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